可是,钱太太就不一样了。
虽然她不是很清楚钱太太的家庭背景情况,但她明显不是和她一个阶层的人,她家里人是有掌权者的。
这样的高干人家,她巴巴地凑上去,不管她自己有多诚心,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个想攀关系,没脸皮的小人,不会有人瞧得起她。
林静文是想变强,是想提升自己的地位,但她也没有野心说要爬的很高,要手握很大的权力,她更不想走这样的捷径,依附这种关系。
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林静文听到小姑这么说,便也大方一笑,开口说道,
“小姑,人家钱太太那么一说,我也就一乐,是肯定不能高攀的,不合适。”
孙暮秋见她眼神清明,说的真心实意,便也笑了,可也打趣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拒绝的是什么泼天富贵啊?”
“小姑,我真不知道,你快说出来,让我心痛心痛。”林静文捂着胸口,故意悲伤地说道。
孙暮秋直接被她逗笑了,点点她的额头,给她说了说钱太太的背景。
钱太太的父亲是军区退下来的老干部,丈夫现在是济城军区的师长,家里其他人也都在机关当要职。
虽说现在国家不允许这些公职人员经商做生意,但是,当权的人家,又哪有没有依附他们的商人姻亲呢。
那肯定是钱和权都不会少的。
林静文听后,表面上赞叹了一声,实则心里想着远离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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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林静文又去了杨主任家,邀请他一起参加她饭店的剪彩仪式。
杨主任一听就给拒绝了,觉得他一个大学的公职人员,不好参加这种商业活动,他过去吃饭可以,剪彩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