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凑巧的是,那人的院子正好盖在离杜云溪家不远处,这刚颠颠着步伐回自家院子的时候,就看到方才一溜烟跑得没影的杜文涛正鬼鬼祟祟的趴在人家的窗户底下,似乎买偷看着些什么。
那人陡然想起杜云溪家中住着的仅仅是她们母女二人,这杜文涛想来是在做什么龌龊事情了。
他大怒,肩膀上的锄头还没有放下,便大步走到村中大路中央,对着杜文涛喝到,“你个泼皮猴子,知不知羞?”
那厮杜文涛被这一声惊起,往后一看发现那吼人的壮汉竟是对准了自己之后马上拔腿就跑。
可纵然他反应快,也没能逃过杜云溪的手脚。
就在众人在听见这一声怒吼之后纷纷跑出家门时,那边杜云溪已经几个纵步上前,左手钳制住那厮杜文涛的肩膀,将其大力的往后一拉。
也不过几个呼吸间的功夫罢了,那厮便被压在的长凳底下。
脸朝下的趴在地上,双手则穿插在长凳的三角梁上。动弹不得。
“说,你来干什么的?”杜云溪微眯着眼睛看着杜文涛,一只脚正踩在凳子上,防止杜文涛挣扎着起身。
耳侧有村民对着他指指点点的说着一些难听的话,但无一不是在讲着关于杜文涛偷趴人家窗户的事情。
“嘶……这种人,简直是没皮没脸了。”
……
杜文涛听着这些话心头在泛着火光,可他无法反驳回去,因为他的确是扒了人家的窗户,但目的却不是为了偷窥他们啊?
“我……”杜文涛纠结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周围的猜测让他既羞愧得面红耳赤,也恼怒不已。
杜云溪却没有那个耐心听他纠结来纠结去的,脚下用力,那厮惨叫了一声,成功压制住了所有人不明所以的讨论声。
只剩下杜云溪一人的声音在那里回响着。
“不得不说,我是觉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放心,这不是安慰你的话。”杜云溪冷眼制止了杜文涛对她抛送过来的感激眼神,冷然道:“我只是不希望好不容易躲过了您母亲为我泼的那盆脏水,结果又因为你,让我摔进了另一个污水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