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太子朱標与皇帝重八的又一点巨大不同。
坦诚,他付出的唯一代价不过是面子,与和赵征单独相处,可能带来的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危险。
面子?错了就是错了,太子朱標对这个不实用的东西并没有太大的执念。
危险?
就算他真看错了人,太子朱標自以为自己原来好歹也在军帐中待过,虽然近些年自己因为忙于政务,是松懈了一些锻炼,让身体大不如前了。
但闹出动静,撑到外面的人进来保护自己还是没有问题的。
相比之下,这样能够给到赵府的诚意却是千金不换。
“……是!”
姜显看着太子的神色,就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太子啊,你是真没有见过赵府首辅面对东瀛浪寇时的杀性,同是一家子,能有简单的吗。
但他更知道,此刻太子的这一场豪赌,万万不能打断。
他能做的只有在殿外时刻关切殿里的动静。
……
“太子殿下,您到底要说什么,难道我堂兄,我们一大家子的家主,连临死前都不能回家吗?”
赵征接受了太子朱標的搀扶,但是他的演出还没有谢幕。
眼泪鼻涕泡,该有的全都还留在脸上。
再把该说的话输出完,他才闭上了嘴巴,独剩下红汪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