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下其余布政司的财主豪绅,不可能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

    收刮民脂民膏才多少钱。

    他们家里才是真正的有钱。

    尤其是那些握着切实兵权的塞王封地里的财主豪绅。

    可现在问题是,他们只知道问题会怎么发生,但他们管不到啊。

    “王爷,恐怕我们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拖了。”

    “怎么拖!”

    周王朱梀以为自己师爷想到了办法,赶紧追问。

    “悠悠众口堵不了多长久,但是眼下南河既定,我们只要把好关口,让消息晚一些泄露到其他省府……”

    这个师爷说出这个办法后,又紧跟了一声叹息。

    “王爷,我们王府想要从此事脱身,眼下除了这样做,便只能赶紧通知太子殿下。”

    “因为最有效的办法……唉……”

    “你快说啊!什么办法最有效!你要急死本王不成!”

    周王朱梀现在心很乱,手心直冒汗但又不知道怎么办。

    所以见自己这个师爷明明想到了办法,但又吞吞吐吐的,直接就冒出了真火。

    “回王爷,最有效的办法便是再新立一批粮长,可赵大人才行屠戮之举……谁又敢呢……”

    见主子生气,师爷只能赶紧跪下将自己想到的唯一有效办法说出了口,随后,脸色还是一片愁云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