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奶奶笑眯眯道：“你不说，我也能知道是谁！
你这一天天，忙这忙那的，也没几个熟悉的女孩子。
和你关系好的女孩，就两个。
一个是书月，一个是云清。
肯定不是这个，就是那个。
看你这兴高采烈做饭的模样，晚上她肯定会来家里吃饭，我看看来的是谁，就知道了！”
“如果两个都来呢？”
“那也没关系。”
方奶奶自信一笑：“到时候我一看你们那眼神，就能看出来！”
紧接着，她又笑道：“其实，我已经猜出来是谁了，是书月，对不对？”
“奶奶，没有的事，你别乱猜……”
“得了吧！”
方奶奶笑道：“早在两三个月前，我就发现了，书月每次来家里吃饭的时候，你看书月的眼神就不太对劲，和以前看书月的眼神大不一样。
书月看你的眼神，也有点变化。
但云清就不一样了，不论是你看她，还是她看你，都和以前一样一样的。”
“奶奶，这种事情，你可不能乱说，说出去，影响书月的工作……”
“奶奶知道，书月是当领导的，这事不能随便对别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