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简直气死。

    颜如玉坐着不动,目光清冷,连个表情都懒得给她。

    阮仙藻却觉得无比屈辱。

    凭什么?她总是被颜如玉压住?

    “陈公……”

    “快点!”陈墨打她断,和之前的温柔假意完全不同。

    阮仙藻意识到,无论如何,也是躲不过去了。

    她想咬牙,做出一副不屈的样子,但一咬牙——脸实在太难了。

    不情不愿地跪下,摒嘴唇没说话,眼睛发红凶狠,瞪着颜如玉。

    “怎么不哭了?我还以为你会哭哭啼啼装可怜,”颜如玉屈指敲着床沿,“知道霍长旭不在,哭也没用,对吧?”

    阮仙藻嗤笑一声:“他?他不过就是个傻子罢了,就是我手边的一个工具而已,又听话又好用。”

    颜如玉面色微沉:“你明知道,他对你的心思不同。”

    “那又怎么样?你都看出来,我能不知道吗?这样更好,才能让他更听话,反正他没说过,我就当作不知。”阮仙藻无所谓的笑,“反正是他自愿,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过。”

    陈墨在一旁心焦,他可不想听这些东西。

    “我做了,你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吧?”

    颜如玉手指捏着药丸,漫不经心:“急什么?不如你说说,那个所谓的真人,虚情假意千方百计地让我们住进来,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