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荣在三夫人给他的回信中得知,霍长旭现在和大房闹矛盾,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二哥,前些日子我新得一块燕州砚台,我觉得除了你,没人配用,走,跟我去拿,咱们再好好聊聊。”
霍长旭似笑非笑,对他拱拱手:“霍副将,犯人实在受宠若惊,愧不敢当。
我沦落至此,别说燕州的砚台,就是天上的砚台,还不如两个馒头管用。
但犯人没长着吃您家馒头的嘴,更不敢和霍副将瞎聊。”
霍长荣:“??”
他回头看看三夫人,目光询问:为何与信中写的,完全不一样?
三夫人赶紧过来,轻声劝说:“大嫂……”
“我不是你大嫂。”
“长旭……”
“请叫我犯人。”
“衡儿……”
“骗小孩的都是坏人!”
霍长荣脑瓜子嗡嗡的。
他咬着牙深吸几口气,看向一言未发的颜如玉:“这位就是新嫂嫂吧?
大伯母他们定然是在生我的气,麻烦嫂嫂,帮忙劝劝,一家人……”
颜如玉扯出一张纸,轻展开,上面写的什么看不清楚,只隐约可见一个个深褐色……好像什么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