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铤蹙眉,被他绕得有点晕。

    银锭赶紧长话短说:“那个大侍女,对我一见钟情,非要嫁给我,记得不?”

    金铤不明所以:“鸡是她变的?”

    银锭:“……”

    金铤听到脚步声,立即回头。

    霍长鹤拿着霍长衡给他的红果子,边吃边走过来。

    “主子,您在吃什么?”

    霍长鹤把剩下的全扔嘴里:“没了。”

    银锭:“……”

    金铤在一旁一指银锭:“鸡成精。”

    霍长鹤:“??什么?你们俩在聊什么?”

    银锭看一眼黑山鸡的方向,嗓音压到最低:“王爷,您有没有觉得,那只黑山鸡有什么不对?”

    “你有话就说,别故弄玄虚。”

    “王爷,您瞧见那串项链……不是,其实那是一条手串,是乌卓部的公主的大侍女送给我的。”

    霍长鹤莫名其妙,扭头看看,却没见到那只鸡。

    “大侍女为何要送你?”霍长鹤说完又觉得不对,脑子完全被两个冤种侍卫带偏,“那鸡戴的怎么会是你的?”

    “大侍女成精,”金铤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