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柳云儿听闻自己老爸的话，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其实林帆拿到第一是非常正常的事，起码在她看来就很正常，可唯一不正常的就在于...人渣林只考了十分钟。
是不是真的对他来说，学校的所谓笔试...也就是十分钟的难度？
“哦...”
“我挂了。”柳云儿默默地说道。
“...”
“你就一点不惊讶？”柳钟涛急忙说道：“你可能对他还不了解，这孩子呢...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叫做‘懒惰’的气质，能躺着绝对不会趴着，而他能有这次的改变...你觉得为什么？”
为什么？
这对他来说不是应该的吗？
那么简单的题目。
柳云儿完全没有理解到自己老爸的话，淡然地说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