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力气不是盖的,秦祁给她倒消毒水的水痘偏了,忍不住说了出口:“疼啊,姐妹。”
姜酒扁着嘴,默默的伤心,哀怨的说:“你不爱我了。”
秦祁抬起头,就势问去:“什么爱过呢。”
“……”
终结性语言,姜酒只能表示:“你个不懂梗的老男人。”
消毒完毕,秦祁没用村子里的药,来的时候他特意去了医院可能碰上的药都拿了份。
去行李箱那边挑出云南白药,均匀的给她撒药,感叹道:“估计得留疤啊。”
姜酒听得在线,赶紧扒拉他的肩膀,心跳有些快:“留…留疤,真的吗?”
秦祁又低头看了伤口,很认真的点头:“是的,这伤口没个四五年疤是消不了了。”
吓唬吓唬也是为她好,膝盖上有个疤她就不至于老穿那小短裙了。
穿点裤子保护她那老寒腿吧。
随之,秦祁耳边听见姜酒有些苦闷的声音:“那我多屯点裤袜长筒袜之类的好了。”
嗯,他白说了。
秦祁最后给姜酒包扎好,刚要歇会,就一阵敲门声传过来,院子里吵吵闹闹的。
为了不影响到姜酒,秦祁打开屋门,立即看到一院子里几乎有七八个妇人,都是四五十岁左右的。
在院子里等候的人一看卧室门开了,正是早上见得那姑娘,一个个都笑得合不拢嘴,开始夸着。
“这姑娘怎么长这么好看,不知有没有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