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嘴角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坐上车,阮苏突然回头看窗外,“还有人——”

    薄靳言松了松领带,靠在椅背,“他坐后面的车子,放心。”

    阮苏,“......”

    放心,跟他同一辆车才不放心好吧?

    途中,两人都不说话。

    车内气氛安静得诡异。

    阮苏目光揭过玻璃投向坐一旁的男人,男人阖目养神,并没有任何举动。

    她眼睑低垂,嫁给薄靳言那三年,她都没有能摸透薄靳言这个人,对他的了解基本都是在床上。

    尤其在火热的纠缠时,他的怜惜,疼爱,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唯独眼里,她看不到他的感情。

    就好像循例义务,男女之间基本的模式罢了。

    “在想什么?”

    薄靳言不知何时靠近,气息刮过她耳廓,阮苏倏然回过神,避开他目光,“想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薄靳言指尖扳过她脸颊,目光深沉,“想你在国外的男人?”

    阮苏一怔,国外的男人?

    “阮苏。”他沉声叫她名字,一句一顿,“你当初跟我离婚是不是因为你在国外,有了别的男人?”

    他让白宇调查阮苏在美国的生活迹象,发现阮苏的确跟有跟一个男人频繁接触,还是个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