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嫔小产一事,儿子心中一直存疑。”

    “儿子知道年妃不喜莞嫔,但莞嫔在翊坤宫院中只跪了半个时辰就小产。”

    “实在是让人不解。”

    竹息立在一旁,听着太后把皇后的错,全扒拉到皇帝身上。

    太后开口道:“哀家让人细查,自从年妃掌权后便开始震慑六宫。”

    “六宫妃嫔们,每日都要到翊坤宫说话,每一回不低于三四个时辰便不会结束。”

    “莞嫔对年妃有心结,恐怕因此郁郁伤身。”

    皇帝反驳道:“不至于此。”

    太后见皇帝不信,只要祭出杀手锏:“翊坤宫长年累月点着。。。”

    皇帝听到这里,立马就想到欢宜香。

    欢宜香本就是落胎之物,独独赐给华妃。

    一年又一年,欢宜香不知道神不知鬼不觉地打了多少华妃没有察觉到的胎。

    皇帝连忙摆手,制止太后的话。

    若是太后说出口,那莞嫔这一胎小产的真凶就成了皇帝。

    皇帝深深地低下头,内疚道:“全都是儿子的错。”

    太后见皇帝接了皇后的黑锅,开口道:“皇帝没有错,这东西日积月累才容易有事,哀家和皇帝一样没想过会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