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我能理解你这么大的神不愿意坦白，但希望你还是配合一点，那位叫福阳的家伙赖在超神学院不肯离开，是你说他是的人我们才没有攻击他。”
杜卡奥直晃晃的威胁着实惹得凉冰笑声连连：“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凉冰的笑声直爽，但透露出的轻视却毫无遮掩，杜卡奥冷下脸：“请放尊重一点，这里不是你的恶魔老家！”
凉冰摆摆手，似笑非笑：“少来了，宇宙间不是只有天使配得上尖端文明的称呼，恶魔一样可以，你想试试吗？”
“凉冰，配合一点。”蔷薇蹙眉，低声劝道。
凉冰耸耸肩：“我说实话了，我就是为你而来，如果非要再说一点，大概就是当时沉烺也在这吧。”
“你为沉烺而来？”
“差不多。”
“你的目的是什么？沉烺是天使文明的先知，地位尊贵，而恶魔与天使曾相互打了上万年。”
“你也说了是曾经，只要沉烺在一日宇宙间就没人敢与天使叫号。”
杜卡奥盯着凉冰：“所以你投敌了？”
凉冰笑意收敛了起来，转而换了一副略带嘲讽的表情：“难怪沉烺对你不客气呢，你还真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家伙。”
“我不觉得自己需要讨你们欢心。”
杜卡奥有自己的骨气，虽然德诺星系已经是过去式，但不等于自己就要卑躬屈膝。
凉冰也看出了杜卡奥的想法，不由得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需要对你客气了。”
说着凉冰拍拍手，下一秒一只丑陋的怪物扯开房门：“王，你终于谈完了，要不要来吃点，我刚刚做了些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