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长得好看又想和你滚床单的男人又不是没有,你就非得拽着我吗?”
“——不是炮友。”
弗雷德里克依旧挂着微笑,语气轻柔温和地打断他。
“您现在属于我。”他说,很有种不肯听人话的美:“我是掌握主动的人,顾。在我没有决定放过您之前,您都只能服从我的意见。”
顾轩:“……草。”
他的危险雷达开始疯狂尖叫,他终于没办法安心当摆烂咸鱼在这儿任人扒拉了——对面也压根就不是只想扒拉他几下,而是分明想把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在这种求生欲之下,他倒是终于突破了一次自己的体力废,硬是撑着自己还酸软无力的身体给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来了个头槌。
“去你的!”
他把人撞开,在从床上滚下来跑路的时候都不忘大声逼逼:“你们资本家就是以为什么都可以私有化的神经病!!”
谁被你买了就是你的了啊?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但,遗憾的是,由于他的体力实在太差,他到底还是没能跑出那扇没有被完全关闭的门就被人从身后给抓住了还被绑在身后的手。
“——呜!!”
他被按在了门上,把那扇还没关上的门给彻底关严实了。
而按住他的人,则从身后紧紧地贴着他,挤得他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发出一阵疼。
一点没被他那不像样的攻击伤到的弗雷德里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掐着他的脸,湿而热的呼吸喷在他的敏感后颈上,他几乎能从身后几乎包裹了他整个人的家伙的低而轻的笑声中想象出那张脸上的表情。
“你是在为我们的第一次增加乐趣吗?可爱的鸟儿。”
顾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