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臣舌尖顶着腮边,“行。”

    钱到位了,季晚樱也信守承诺。

    只是在去医院的第四天晚上,她的忍耐快要到达了极限。

    “我手疼,你能不能喂我吃。”宋屿珩罕见的撒娇。

    这罕见的场面,季晚樱这几天看到过无数遍。

    她深吸一口气:“不太行。宋屿珩,你吃就吃,不吃我就拿到隔壁去喂猪了。”

    宋屿珩撇了撇嘴,这是医院哪里来的猪。

    “哦,我手不疼了,自己吃。”

    他这次一觉醒来,以前贴心的老婆不见了,只有冷冰冰的她。要不是同一张脸,宋屿珩也要幻视自己老婆被夺舍了。

    但他怕把人给气跑了,很听话的不再刺激她。

    终于吃了一顿安静的饭,季晚樱的太阳穴也不痛了。

    “我出去丢垃圾。”

    宋屿珩咬着苍白的唇,“你快点回来。”

    “......”

    季晚樱轻嗯着关上了门。

    这几天白天去社里,晚上来医院,每天都需要跟燕北臣报备。而燕北臣看自己的眼神都越来越诡异了,极度的心虚加上睡眠不足,季晚樱准备下楼去买杯咖啡。

    路过旁边的病房,被嘭的一声给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