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心态十分平和,颔首表示:“我知道。”

    她这平静的模样倒是惹得解百忧多看了她好几眼,她原本还做好了自己的一席话会让秦霂渔感到不高兴的准备。

    毕竟在解百忧眼中,秦霂渔有姬元老祖和方敬做靠山,肯定是个受宠的弟子,一般受宠的弟子那性子可都是心高气傲,受不得一点委屈的。秦霂渔不知解百忧的心里的想法,她察觉帘子后有了动静,猜测许灼阳可能醒了,便和解百忧说了一声,转身去里面瞧瞧许灼阳的情况。

    刚撩开帘子,秦霂渔就看见许灼阳正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醒了?”秦霂渔一边问,一边快步走上前搀扶他。

    “下午睡太久了,现在睡不着了。”许灼阳站起身后,就示意秦霂渔不必搀扶自己了,他慢慢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刚才是有什么人来过了吗?我好像听见你在和谁说话?”

    秦霂渔将曲庸来的事说了一遍,面对许灼阳,她实在没能忍住,开口抱怨道:“虽然知道元婴真君可以不讲道理,但他这也太无理取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