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寂寥的巷子深处不断传来淫靡之音。
“被薛将军调教过就是不一样了啊,嘴巴都利索不少。”
只见一肤白清秀的地坤男子浑身赤裸跪坐在一黑衣男子身前吞吐着性器,有些许粗糙绳索捆在身上,磨得他私处和双乳泛红充血,借着附近灯笼光看见他清秀面容上皆是乳白的精液,额上发丝湿润得糊做一团。
长孙循在他口中射了几次,却没打算把他吃干抹净地肏一顿,偏爱牵着绳子的末端,戏谑地看牲畜般拉扯薛琰儿的脖子。
薛琰儿喃喃着说要回家,然而身上衣服被扒了干净,让长孙循拿了去,他的琴囊也还长孙循背上,他此时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夹着屁股听男人的话。
“乖,爬到巷子口去就把衣服和琴还你。”
长孙循故意使力拉扯粗绳,薛琰儿难受得呛了几声,遂乖乖撑着地面,以膝盖和手掌往外头光亮处爬,打更人和一些官兵巡逻的声音传来,薛琰儿羞得双唇打颤,唯恐被人看见他这淫乱模样。
“你这小牛角别忘了塞回去,丢在这儿怪可惜的。”
长孙循捡起薛琰儿的那根爱物,丢到他面前,差点儿给摔坏了,薛琰儿连忙空出手去抓,然而这般拿着,便不方便爬着走。
“插穴里不就得了?”长孙循笑道。
薛琰儿听得脸红,不管那东西掉地上脏不脏,拿手稍微擦了擦便往后穴里塞,后穴甬道许久未被插入,他竟还舒服得叫了一声,继续爬到巷子口,垂着脸,臀瓣坐在后腿上不动了,原是看见外头有一军爷在巡逻,薛琰儿不敢往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