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本能的后退了一步,连连摇头,“不……”
“你难道要抱着一束鲜花招招摇摇的去你公司?”
唐肆打断了她的话,察觉到她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防备,心脏一沉,感觉喉咙像是什么东西堵住似的,上不去下不来,噎的难受。
三两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我是狼吗,怕我吃了你?”
时然:“……”
比狼更可怕。
她心里这么想着,犹豫一瞬,嘴上道着,“不是’,但脑袋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唐肆强压下的怒火噌地一下子窜了上来,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时然,你搞搞清楚,当时可是你先爬上我的床的。如果我是狼,那你又是什么?嗯?”
最后一个‘嗯’字拉长了尾音,透着浓稠的不悦。
凛寒的扑面而来,时然瑟瑟发抖,紧咬着红唇不敢吱声。
恰好一辆的士路过,唐肆挥手截停出租车,拽着时然上了车,直奔她的公寓。
半小时后,两人站在时然公寓的客厅里。
原本是时然的家,但唐肆进来之后,那种熟悉感扑面而来,他反倒轻松自在的走到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
时然则抱着袁威送的鲜花站在客厅里,不知所措,一脸茫然。
“站着干什么?坐啊。”
他懒洋洋的倚靠在沙发上,对时然命令着。
那架势,是喧宾夺主那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