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迁都造成动荡,让乡亲们担惊受怕,是朕的过错,请乡亲们原谅。”
说着话,赵桓更是拱手行了一礼,以示歉意。
皇帝这般的做派,礼贤下士到了极致,让无数百姓激动,转而高呼官家圣明,更有主动为皇帝开脱的人。
权贵豪绅们觉得有哪里不对,又找不出原因,因为他们请愿的目的已经达到。
皇帝都不迁都了,你还要什么呢?
聂昌顺势上前,高声道:“乡亲们,官家同意停止迁都,都散了吧,回去安抚家人。”
一波一波的百姓散去,纷纷去报信。
聚集在宣德门外的巨大声势消散,请愿的危机也化为无形。
聂昌向赵桓行了一礼,也急匆匆去安排,因为赚钱才是最终的目的。
赵桓看向赵佶,笑问道:“父皇,看明白了吗?”
赵佶神色疑惑,问道:“你到底图的是什么?难道是图名,借此让百姓感激,凝聚东京的人心吗?”
赵桓摇头道:“当然不是,父皇把我想得太肤浅了。”
恰在此时,赵楷和赵构联袂来了,齐齐行礼道:“臣赵楷(赵构),拜见官家。”
赵桓点头道:“三弟和九弟联袂来,有什么事吗?”
赵楷眼巴巴看向赵佶,希望赵佶掌握主动权说话。
没想到,赵佶一声不吭,仿佛是透明人站在旁边,丝毫没有掌权的迹象。
这一瞬,赵楷的一颗心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