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对着行刑的陈飞努了努嘴,问:“嘴挺硬啊?”
“第一次有人进了这地牢嘴还能这么硬。”陈飞有点无奈的说。
许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边往外走边安慰道:“没事,嘴硬命也硬,只要他死不了,把大人整的刑具也给他用上。”
陈飞在他身后默默的点了点头,没做声。
陆今安出了地牢径直回了陆府书房。
他拿起桌子上随意放着的一沓镇纸,抽出其中略显陈旧泛黄的那张,若有所思。
好似一切谜团都在吴家……
江洛带着忍冬回府时,已是戌时。
国公府的灯也陆陆续续的点上了。大房主母病倒了,江老夫人也中风了,国公府这两日倒是少有的平静。
江舟忙着打听秦家的事,可一天下来,除了快跑断的腿,别的一概打听不出来。
他回府后便去了福安堂。
一炷香的时间,便脸色阴沉的从福安堂走出来,又转身出了府。
福安堂主屋里,秦妈妈正指使着小丫鬟,收拾老夫人刚刚发怒摔碎的茶碗。
江老夫人中风后,脾气越发的怪了。这才几天啊,屋里的茶具都换了三套了。
如今连国公爷都被老太太骂走了。
福安堂伺候的下人,一时噤若寒蝉。
刚过了用晚膳的时辰,韶光院里便传来了哭喊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