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要你。”
沈渊清楚皇上是不会要的,纵然在皇上开口时连他都恍惚了一瞬,
当今皇帝已年过六旬,人老了,知道荣华富贵永远享不尽,便开始寻求修仙之术,以求长生,
其一便是采阴术,只可与处子双修。
虽为人臣,他也常腹诽皇帝这番行径,好在今日只要同他解释清楚,说这丫鬟已非处子即可。
酒酿觉得浑身力量再次被抽走,接着想哭,大哭一场,把担惊受怕和委屈通通哭出来才好。
“回来。”沈渊下了命令,
酒酿转过身,一脸梨花带雨,却没回榻上,“是老爷替我求情的吗。”她问,
沈渊答,“算是。”又补了句,“我说了,回来。”
酒酿知道自己的倔脾气上来了,压不下去,非要弄明白才好,“什么叫算是,老爷到底有没有替我求情。”
男人已面露不耐,“有,可以了吗。”
“那您是怎么说的。”
今天这事是根刺,需得问个明白才能拔得干净。
可对于沈渊来说,这叫没事找事,给他找不痛快来了,
他该如何解释,把皇帝在后宫搞阴阳双休的事情说出来?这等荒唐事岂能传出宫门,让皇室秘闻成平民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见他不说,酒酿心凉了大半,
是的,沈渊才不会为了她这个婢子忤逆皇帝,怕只是皇上半道改了主意,不想要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