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碧云飞快进了小屋,直接栓了门,“那边有间柴房,你去那换。”
她比我先入欢楼半年,处处爱压我一头。
我没有争辩,抱着衣服寻到拐角无人的柴房,褪下外衫,正要穿上舞服,岂料身后一股力量猛地扑上来,直接将我压倒在稻草堆上。
我死命挣扎,“哪里来的登徒子?我是靖王的女人,小心我要你的狗命!”
身后响起一声轻笑,“我的汗巾呢,你打算何时还我?”
男人蛊惑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正是昨日在靖王府与我“化缘”之人。
我顿时心惊肉跳,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慌乱,沉下心绪。
如果我想攀附老靖王,就不能让他知道我与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大喊大叫,作死的人只会是我自己。
我不敢再挣扎,开口哀求:“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的手竟然往胸前探,“你打算怎么求我?”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耳尖,滚热的气息似乎烫过了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