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气头上,邵瑜还不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现在松懈下来,只走了两步,就忽然眼前一白晕了过去。
刘婶眼疾手快,稳稳将她扶住,对着院外大声喊道:“老刘,你快过来,阿瑜晕了!”
她这一嗓子,不仅将车里的丈夫喊来了,还将大院里那些闲来无事的婶子阿婆也吸引出来。
没一会儿,纪家门口就围满了人。
平日里,邵瑜勤快能干,和左邻右舍相处的十分融洽,对她家那些糟心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不用言说,就已经猜了个大概。
“这是作孽啊!多好的姑娘,怎么就嫁进了纪家这个虎狼窝?”
“我看纪子煊和那个狐狸精一起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子呢!”
“唉,邵瑜也是个苦命人,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才会被他们这样欺负。但凡是家里有人能给她撑腰,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还要起早贪黑地给他们这一家子买菜做饭。”
“那个纪子煊就是个眼瞎心忙的!被周雪妍那个狐媚子迷得五迷三道,我昨晚还看到他们俩晚上在院子里说悄悄话呢!你们是没有看到呦,那个周雪妍领口都快开到肚脐眼上了,还给纪子煊亲亲热热地披衣服,估计他们俩早就滚到一起了!”
众人一边帮忙将邵瑜扶到车里,一边为她抱打不平。
这些话传进刘婶夫妻二人的耳朵里,看向邵瑜的眼神更是心疼。
将人送进卫生站里,刘婶去拿药,正好撞见扶着杨兰芬的周雪妍,和拉着姚瀚的纪子煊往外走,那一副一家四口的和谐模样,正应了大院里众人说的那些话。
想到两次都是被路人送进医院,连个家人都没有的邵瑜,她心中义愤填膺,气得牙根痒痒。
可一想到她也仅是个外人,不好帮邵瑜出头,便压下心中冲动,拿上药回了病房。
“老刘,那个纪子煊太不是东西了,你有没有办法帮阿瑜出出气?”
刘婶的丈夫蹙眉,思索片刻后,沉声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纪子煊最近好像是无故缺勤,错过了一次重要任务,耽误了军队进度。上面对这事意见很大,好像已经在拟定对他的处分了。”
“这事影响很大,处罚必定不轻,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他就已经自己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