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年不认为姜梵音搬出沈家是明智之举。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姜梵音意气用事,只会给她自己带来麻烦。
“不方便就算了。”
沈寒年迟迟不接话,姜梵音盯着鞋尖,自讨没趣。
拎起行李,就要孤身打道回府。
她住在沈家,沈寒年不高兴。
她搬走,沈寒年抑郁着一张脸,不说话,表演沉默是金。
果然和沈寒年不是一路人,她还是自食其力吧。
“我送你。”沈寒年低沉好听的声音飘来。
送女士回家,这点男子汉大丈夫的风度,沈寒年还是有的。
他和刘同志的婚事在即,姜梵音执意要搬出去,为了避嫌也好,另有打算也罢,老爷子点头了,他没立场阻拦。
姜梵音做好决定,是福是祸,她自己担着。
汽车行驶在马路上。
车窗拉下,沈寒年坐姿笔挺端正。
姜梵音坐在副驾驶位上,气氛仿若不可言喻,别扭不自然。
一路上,谁都没有再开口,说半句话。
不如后世的灯火通明,夜夜笙歌,和其他大陆城市相比,当下沪市经济腾飞,市区夜景已初备现代化都市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