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的问完了。
沈寒年放下长腿,起身从刘巧巧身侧经过的瞬间,嘴角绷直,眼神蔓上极致阴冷。
院子里,吉普车引擎声渐行渐远。
王冬梅清洗着脆生生的芹菜杆,从厨房的窗子看着沈寒年先开车走了,刘巧巧体力不支,双脚发软,瘫坐在地上,背对厨房,口中念念有词。
没一会儿,刘巧巧又爬起来,风风火火地朝招待所跑去。
吉普车连闯三个红灯,用生平最快的车速,开到弄堂口。
沈寒年心跳如雷般狂野有力,血液在体内疾驰冲撞,双手紧握,激动的情绪宛若狂风肆虐,席卷全身,到达临界点,就要把控不住倾泻而出。
大手甩上车门,信步走进巷口。
上楼,面对出租屋紧闭的房门。
沈寒年调整呼吸,心情复杂,正欲敲门的手停在半空。
宋志杨还没回来,但他们通过电话。
目前,他貌似已经无限接近真相。
他去招待所询问刘父刘母,夫妻俩卖力为女儿遮掩,自以为隐瞒的很好,实则每一句都在爆雷。
刘巧巧去见她父母,就知道他们一家三口的回答是有多么漏洞百出。
老爷子是对的,刘巧巧是假的,姜梵音才是舍身救他的人。
毫无疑问,姜梵音腹中的孩子是他的骨血。
眼下这个时间,戏剧学院早就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