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斩草要除根,白姎姎可不会给自己留下祸患。

    “王妃娘娘,您安心去吧,将来殿下荣登大宝定会记住您的功德!”

    一群仆妇上前,作势就要生生将沈毓勒死。

    沈毓抓紧了手里的剪子,自从被禁足在这里之后,她总是会拿点什么东西防身,有时候是匕首,有时候是剪子。

    “谁也不许伤害本宫的安安!”

    沈毓目眦欲裂,咬着牙,竟迸发出无限潜能,甚至生生捅死了一名身量最胖的仆妇。

    她死死地盯着白姎姎,下唇几乎咬出了血,竟生生扑了过去,一剪子扎在白姎姎肩膀。

    “啊!”

    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裕王府,肩膀处流出来的血染红了白姎姎的锦衣华服。

    沈毓剪子抵在白姎姎脖子上,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些恶仆,“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白姎姎身体抖了一下,疼痛席卷着她全身,她几乎快要晕死过去。

    沈毓这个贝戋、女人怎么敢!

    “沈毓,你敢对我动手,你也活不了!”

    沈毓眼中流出眼泪,剪子往里深了深,“白姎姎,今日安安要是有半点差池,本宫和你同归于尽!”

    白姎姎死死咬着唇,正要对沈毓破口大骂,就见有仆妇惊恐地道:“侧妃娘娘,小郡主不见了。”

    骤然听闻女儿不见,沈毓本应该恐慌,可不知为何,她竟觉心安无比。

    沈毓挟持着白姎姎,众人不敢对其下手,裕王面色阴沉,叫人放箭,可不知为何,那箭矢竟然歪歪扭扭,没一个能扎到沈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