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白姎姎,肩膀上中了好几箭。

    沈毓就这样拿剪子抵在白姎姎脖子上,一路将白姎姎拖出了府。

    白姎姎身上流出来的血,染红她的衣裙,倒叫她此刻也显得无比凄楚可怜。

    这大雪天,路上本应没什么行人,可沈毓一出府就大喊裕王宠妾灭妻,妄图毒杀发妻,叫声无比凄厉,霎时间引得无数人围观。

    白姎姎张了张嘴,眼中瞬间蓄上热泪,想要一如既往的装可怜,谁知一开口却成了——“沈毓,你个贝戋、人!”

    “你占着王妃的位置,挡了本宫和王爷的路,本宫和王爷都想你死!”

    话一出口,白姎姎瞬间傻了眼。

    她怎么会将实话全部说出口?!

    “这裕王,竟然宠妾灭妻到了这个程度!呸,真是个人渣!”

    “也不能怪裕王啊,谁叫裕王妃当年生下一死胎,谁会喜欢她这样的灾星,裕王没休了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围观者,你一言我一语。

    白姎姎咬咬唇,正欲如泣如诉地指责裕王妃心狠,嘴上却不受控制将当年真相宣之于口。

    “沈毓,你就是个蠢货,本宫当年叫人买通产婆,掐死了你儿子,更是买通了方士,叫他说你生下一孽胎,乃不祥之物。”

    “你蠢钝如猪,拿什么跟我斗!”

    沈毓脸色骤然煞白,“你……你说什么?”

    白姎姎面露得意,“不杀了你和你儿子,本宫怎么坐上王妃之位,这两年本宫和王爷都在等着你死,可你——”

    一句话未说完,白姎姎心口忽地中了一箭,她瞪大眼睛,身子软绵无力地摔倒在地,嘴里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