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饶过谁啊。
没什么别的事儿就先挂了。
替我向周县长问好,祝他早日轮回吧。”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当天,回春堂内,我、刘哥、四元以及爷爷四人支上小炕桌,摆上铜锅涮起了羊肉。
屋外雪花纷飞,屋内热气腾腾,嫩红的羊肉一盘接一盘,火辣的白酒一口接一口。
爷爷大病初愈,以茶代酒,可把老头子馋的够呛。
不过老头子脸上的笑模样就没断过,他喜欢这种热闹。
三杯烈酒下肚,四元的脸煞白的像鹌鹑,刘树清的脸红得想猴屁股。
我把上衣一脱,光着膀子,脸色估计也没好看到哪去。
刘树清酒量不大,但是他最能张罗,没聊上两句半他就得提一次酒。
“来,干!
来来...再整...”
喝到后面他一个小时少说也得跑十趟厕所...
今儿个高兴,喝酒这一块我也不服他,四元舍命陪君子,也是不怂。
爷爷也不拦我们,看着我们似在回忆他年轻时的那些旧时光...
喝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