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啊,按我以往的性子,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杀了便也杀了,但……”程素年摸着铜镜,铜镜背面的每一处花纹,哪处有轻微的破损,他烂熟于心,“他和昭安侯囤在桂陇的兵有关,我还等着放长线,钓大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