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年放开江城手臂,复又坐回去。捂在心口的手还没放下,反而抓握成了拳,关节泛着死白,手背青筋更是分明。

    他举拳,往心口重重捶了两下,可疼痛仍不得缓解。

    外头的人虽然应下了,但还未退下,门上仍映着影子,是个侧耳往程素年房内倾听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