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歌对着麻叔阴气森森的眼,一个不字都不敢说。更何况确实是她酒后毁祠堂在先,虽然那土酿米酒是麻婶给的,她也不过小酌了两杯,只是低估了土酿米酒的度数。

    刚要将香插进香炉中,突然有个“喀啦”声轻轻一响。

    那声音太细微,李轻歌一时判断不好是从哪里来,停顿了手里的动作,下意识先看向刚修补好的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