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偏着头想了一下,我要命的发现,我连他这个姿势也喜欢。
那个时候只知道某些女人是狐狸精,还不懂得,这世上最妖娆的其实是男人。
或者说,世上本来没有妖孽,妖孽就在你心里,尤其是当你喜欢上,疯狂的不可理喻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
苏墨是我前世的妖孽,纠/缠到这一世,他回答我:“先生这个称呼太笼统,也太生疏了,好像很遥远的样子。”
是想要与我亲近一些吗?
我的心漏掉了一拍,所以大脑就有点缺氧,所以说话的时候比较脑残:“那么我要叫你相公吗?”
当时正在看一个无厘头的古装剧,就是家里的破电视经常没信号。
苏墨的手握成拳头抵在下巴上,不知道可是在笑。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这叫没羞没臊。
人家是什么段数级别的,我又是个什么东西,就敢这样胆大妄为?
据说,在古时候们不当户不对,也是死罪。
那万恶的就社会。
我低下了头,脸上烫烫的,一般这样逗比的事情都是由男生的一方面来做的。
“怎么了?”苏墨好像发现了我的窘状。
“没什么。”我小声回答,但是心里忽然很委屈。
“没什么,为什么还低着头?”苏墨的声线更加柔和了,仿佛在为我担忧什么。
“低着头也不许吗?我,我,我在研究这里的地质。”也许某一天我会成为一个很有学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