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玄一早醒来便觉得不大对劲,胸口闷闷的憋着一股气。今天是他十四岁生辰,每年的这天父亲都是不见人的,所以他从来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过。他按了按心口翻身下床,这么多年不是应该早就习惯了吗?他无声的叹气,父亲眼中似乎并没有自己这个儿子,看向他的眼神时而饱含深情,时而满是怨愤。还记得小时候父亲抱着他去看母亲,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棺椁,亮晶晶的闪着七彩光华,棺中静静躺着个仙女似的漂亮姐姐。父亲告诉自己那是他的母亲,当时他年幼无知,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母亲她是死了吗?”结果被父亲一掌击飞,额头撞在那透明闪亮的棺壁上晕开了大片血花。“她只是睡着了!”镜启赤红着双目,冲过来抓紧了他瘦弱双肩拼命摇晃,野兽般的嘶吼着,“她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子,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咒她!”十几年过去了,父亲当时的癫狂神色还深深印在脑海。小时候不懂,长大后他才渐渐明白,原来父亲心底对他是怨恨的,恨他带走了母亲,却又是爱着他的。他轻轻的笑了,毕竟自己这张脸同母亲有个七八分相似,恐怕也正是因为如此,父亲才勉为其难的养了自己。这么多年他总是小心翼翼的追逐的父亲的身影,期盼着他给自己一个带着温度的笑容或是拥抱,可大多时候总是失望的。父亲与他似乎是住在一起的陌生人般,除非必要,他从不与自己交谈。偶尔的情谊流露往往转瞬即逝,他知道那是父亲又在透过他看母亲了。镜玄走去窗边坐下,拿了本《天工志》翻看起来。从小父亲便不大管他,常常在家中设了结界便不见人影。镜玄也习惯了自己找事情做,往往单是看书便能看上一整天。因为家里住得偏僻,他又甚少出门,岛上见过他的人都没几个,大家只是隐约知道镜家是有个儿子的。镜玄甚至还听过一则传言,说是镜家的夫人生产当天一尸两命,夫君当场就疯了。现在回想起来流言似乎并不是毫无根据的,看看父亲如今的样子,恐怕也是离疯不远了。镜玄翻着书页,本想做个什么小玩意打发时间,坐着坐着却是觉得心中愈发躁动不安,头昏昏沉沉不说,心口还像压了块巨石般又闷又热。他素来是能忍耐的,这点不适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合了书册走回床边,利落的换了衣服钻进被子里躺好,不知不觉间人已经昏睡过去。“嗯~”镜玄翻了个身,口中呢喃着不成调的呻吟,颤巍巍的打开双眼。我这是怎么了……他全身软绵无力,睡梦中流了满身汗,睡衣湿湿黏黏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他胡乱的拉扯着腰间衣带,手却抖得捉不住那细细的布条。胸口的那团火似乎越烧越旺,让他口干舌燥起来。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腿脚不听使唤的打着颤,晃晃悠悠的扑到了桌子上,哗啦啦的撞倒了满桌杯盏,瓷器破碎的清脆声响划破深夜的静谧,却无人前来查看。镜玄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有些慌乱的喊了声“父亲”,却突然回过神一样楞住,父亲,他现在、在……“父亲、我……”镜玄眼前仿佛笼了雾气般变得一片迷蒙,凭着记忆跌跌撞撞的往外跑,不知撞了几次墙壁,跌了几个跟头,终于摸到了一扇紧闭的门前。眼前的结界闪着微光,镜玄眯起眼睛确认了一下,猛的扑了上去,结界光芒大盛把他弹飞了出去。“啊!”,他脊背重重撞在柱子上,痛楚让他眼前似乎找回了些许清明。“父亲,我、我好难受。”镜玄掌中聚起点点微光,慢慢蓄积成一束耀眼光芒飞速撞上结界,沙沙脆响过后结界应声而破。他似乎是用尽了力气,伏在地上喘息了半晌才摇晃着站起来朝房内奔去。室内只有几盏昏暗小灯,镜玄鼻间传来浓浓酒气,他脑子还来不及反应便脚下一滑往前扑去。“啊!”镜启稳稳接住了扑过来的儿子,眉间聚起了座小山,“你来这里做什么?”镜玄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整个人攀在他身上,不住的喘着粗气,“父亲、我、我好像快死了。”镜启饮了些酒,神智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清醒。他搂紧了镜玄绵软无力不停往下滑的腰身,“又在胡说什么?”镜玄循着他的声音抬起头,碧蓝的眼眸恍惚得几乎找不到焦点,在镜启唇边吐出一团热气,“父亲,我好难受。”淡淡的竹香蹿入鼻间,镜玄柔软的手臂绕上了镜启脖颈,脸颊埋在他胸口舒服得蹭了又蹭,口中软软的哼着,“嗯~”镜启低头看着怀中面若桃花的儿子,那张清雅俏丽的面容恍恍惚惚的与记忆中熟悉的脸重合了。他带着酒气的唇封住了那张微微张开的粉色小嘴,湿软的舌头贪婪的深入对方口中,凶狠的扫荡着每一处软肉,缠着那软绵无力的舌尖卷着逗弄起来。镜玄周身的燥热被霸道的乾元信香压制着逐渐舒缓下来,片刻后却又似乎被挑逗得更加浮躁,淡淡的梅花香气从他身体深处奔涌而出,愈来愈浓的缠着那竹香,刺激得镜启深蓝的眼眸黝黑一片,猛的把他推在墙壁上,身体强势的嵌入他双腿之间。他身上唯一一件睡袍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的挂在两只手臂上,雪色胸膛和光裸的大腿被镜启粗糙的布料摩擦得阵阵战栗。“璎陌、我好想你……”镜启激烈的吻落在镜玄眼上,脸颊,仿佛要把眼前少年吞吃入腹般热烈而癫狂。他紧紧的拥着怀中细瘦的身躯,下体猛的往前一挺,粗长的火热性器毫无预警的插入花穴。“啊!”镜玄陡然张大一双蓝眸,泪珠簌簌沿着白皙面颊滑落。巨大的痛楚让他双手推挤着眼前宛若铜墙铁壁的胸膛,身体深处的渴望和躁动又让他不自觉的收缩着花穴把那巨物往更深处吞。镜启热切的亲吻着他痛到一片惨白的脸颊,腰臀缓缓摆动把肉刃插得又深了几分。“呃~”他发出满足的低吟,箍紧了掌下的纤瘦腰肢开始快速抽插。鲜血浸润了花穴,也把他粗硬的性器染得斑驳着点点殷红。初经人事的柔嫩之处紧紧包裹着入侵的巨物,娇羞又热情的推挤吸嘬,全然不顾主人已经痛到全身颤抖,唇瓣失了血色抖啊抖的说不出一句话来。镜玄痛到双腿发软,被镜启钳着腰肢才不至于倒了下去。滚烫的肉刃仿佛一柄凶器不停凌迟着娇嫩的花穴,他又是渴望又是抗拒的在镜启怀里扭动着,“不、好痛。”镜启感受到了怀中人的躁动不安,低头在他颈边狠狠咬了下去。梅花香气瞬间浓烈的扑面而来,镜玄推挤的双手不自觉的抱紧了眼前粗壮腰身,口中的呻吟变得娇软甜腻,“嗯~”“乖~璎陌,乖~”镜启奋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突破了跟前障碍,一举破了花心冲进孕腔。镜玄身体猛地一抖,大腿痉挛着吐出一股热流,花穴激烈收缩着把粗长的柱身往孕腔里吸。“好紧,好热。”镜启下体打桩般大开大合,粗大的肉刃被浸得泛着水光,带着血色疯狂抽送,把窄小稚嫩的孕腔顶得东倒西歪,在镜玄平坦的小腹上顶出高高的凸起。痛楚慢慢消散后镜玄渐渐品出了些趣味,那凶恶肉棒的每一次入侵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乐,酥爽的痒从下体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渴望的含紧了那孽根,微微的挺腰迎合男人的顶撞。他迷蒙的眼睛里映出了男人布满汗水的面容,痴迷的伸出双手捧起了镜启的脸颊,“父亲……”镜启沉浸在久违的性爱快感之中,用带着酒气的吻封住了他的唇,下身疯狂挺进,把狰狞的粗长肉棒一次次深深嵌入令他痴迷不已的湿窄花穴。“父亲、啊~父亲~”镜玄被他的连番猛攻刺激得又滚出一串泪珠,喷薄而出的爱液被花穴里进出的性器带出来,沿着笔直修长的大腿蜿蜒而下,闪着淫荡的水光在脚下聚起了小小水潭。“太紧了。”镜启似乎不满的低声呢喃,把镜玄两条长腿架在手臂上,用粗硬的肉刃把人牢牢钉在墙壁上。“啊~”镜玄陡然失了支撑,慌乱的抓紧了镜启肩头,臀部整个悬空被他掐着细腰疯狂顶弄,淫乱的汁液沿着臀尖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镜启仿佛着了魔似的只知一味操弄怀中美人,猩红的肉刃在窄小孕腔里横冲直撞,被裹着狠狠推挤碾压,只坚持了数百回合便再也无法守住,粗声喘息着吐出一团浓浓精华,让自己初经雨露的儿子吞下了人生中第一泡乾元精液。镜玄在镜启怀中簌簌抖着雪白胴体,绵长快感让他目光迷离,神思也似乎飘远了。他无意识的抬头望向了镜启,面容俊朗的男人收紧双臂抱牢了他,紧紧相连的下体传来滚烫的温度。原来父亲的怀抱这么暖……镜玄反手回抱了他,累得有些昏昏欲睡。身前的镜启却突然扭了下腰,镜玄感到体内的性器渐渐肿大起来,他有些疑惑的抬头,还未开口便被镜启一把扣住后脑吻上来,“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