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镜启去了长老会,回家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镜玄抬头看看天色已经泛了鱼肚白,喃喃低语道,“整夜没回来……”他随意披了件薄衫来到书房门口,抬起的手顿了一顿还是敲了下去,“父亲。”半晌无人回应,镜玄微微颦起眉,手掌轻推开门板,却见房内空无一人。他无声叹着气,走到了右手边的暗门处,指尖飞出一束幽蓝光芒在墙壁上绕了几圈,眼前结界缓缓开启。镜玄抬步走进去,果然看到镜启正背对着自己,魁梧的背影此刻带了莫名的凄凉。他心头一软快步走上前,手掌覆在他肩头,“父亲,母亲她……”镜启盯着眼前光华灿烂的棺椁,眼神却暗淡无比,“锁魂阵已经撑不了多久了。”镜玄看了看脚下忽隐忽现的金色光晕,凝神屏气探了探,“母亲体内灵力几乎流失殆尽。”他手指往璎陌手臂抚去,“或许外界助力可以缓解……”“没用的,我早就试过了。”镜启抬眼看向镜玄,“你母亲的排异反应很强,再强劲的灵力也毫无用武之地。”镜玄指尖闪烁着一团淡蓝微光,飘飘忽忽的隐没在璎陌手臂。镜启“腾”的站起身来,紧紧盯着镜玄两个纤长手指,“你、再试一次。”镜玄被他吓得手指一颤,虽然无比惊诧却还是顺从的在掌心运起一团光球按在了璎陌腕间。温润的微光沿着经脉缓缓散开,璎陌惨灰的面色微微泛着光,竟恢复了几分生机。此番情景令镜启难掩惊喜神色,“我怎么这么傻,你是她的血脉,只有你救得了她……”他颤抖着双臂把镜玄紧紧抱进怀里,“镜玄,你真是个宝贝。”镜玄似乎还有点懵,没想到自己无心的尝试竟然奏了效,他抬头望着镜启满面的笑意,怔然道,“父亲,你很久没有这样……真正开心过了。”父亲对母亲爱意深重本是件令人欣喜的好事,此时镜玄心中却是又酸又甜,母亲性命无忧固然令人高兴,可自己深爱的男人对别人的深情流露却也狠狠刺痛了他的心。镜启拥着他连声音都在抖,眼里闪着希冀的光彩,“只要你母亲能撑住,等回到神界她便有救了!”镜玄手指抚上了镜启神采飞扬的俊美脸颊,不禁怦然心动,纤细的指尖拂过他面庞的笑纹,仿佛有丝丝电流沿着手指流入心间,“父亲,你这样我、我好高兴。”“镜玄,这真的是件值得庆祝的喜事,你母亲很快便能与我们团聚了。”镜启目光热辣的从镜玄面颊扫过,“你长得这般像她,你母亲见了定会欢喜。”他猛的把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我们该好好庆祝一下。”镜启抱着他刚出了暗门便急切的把人推倒在书桌上,胡乱拉扯了下他身上仅有的两件薄薄衣衫,掰开白嫩的修长双腿跪了下去。他一手揽着眼前纤瘦腰肢,一手扶着柔滑大腿把脸靠了上去,湿软的舌头试探着在紧闭的穴口舔了舔,镜玄不自觉的收紧了花穴,双腿抖着想要夹紧。镜启手掌强势把他两腿分得更开,柔软舌尖撬开了那细缝缓缓深入。仿佛一条扭动身体的细蛇在紧致的甬道中四处游走。“父亲,别……”镜玄细细的喘息着,纤纤十指深深插进他的发中,不知是在拉着他离开还是将人往自己腿间按得更深。温热的唇肉包裹着细嫩肉瓣,微微施力吸了起来,嘬着把花穴渗出的甘甜汁液尽数吞入口中。同时那灵活舌尖也抵着软嫩内壁细细研磨,舔着点点褶皱和凸起不停爱抚。镜玄纤细的颈子微微后仰,饱满的胸堂上两颗鲜红茱萸自顾自的挺翘着,“嗯~哈~父亲,我、我受不住了。”镜启舌尖狠狠戳下去,仿佛在那紧致的花穴埋了火种般,搅动着点燃了团团欲火。镜玄被他湿热的搅弄刺激得情动不已,腰肢发软一个没忍住吐出汩汩热流,烫烫的喷洒在镜启舌尖,被他吸吮着吞入腹中。镜启放开了被自己嘬得一片红肿的花穴,站起身来捏起镜玄尖巧的下巴,封住他柔嫩红唇,“来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甜得很?”镜玄尚来不及回答,花穴猛的被巨大性器侵入,又酸又涨让他措手不及发出一声惊呼,“啊~”尺寸可怖的性器在他体内突突跳着,勃发的青筋狠狠摩擦柔嫩内壁,让他全身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太大了,父亲慢点儿。”镜启手掌丈量着他的细腰,慢慢往下滑去,“屁股小小的,这嘴也小小的。”他发力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磨着花心撞击,“得再长大些。”镜玄被他顶得酥麻不已,却又委屈得很,“父亲,我不好吗……”“我的宝贝自然是最好的。”镜启掐着掌中细瘦长腿开始律动,“不过再长大些,才耐得住……”他盯着下方那双柔情似水的蓝眸,有些失了神,“我的镜玄这么漂亮,怕是哪个乾元都忍不住想要欺负你……”“父亲。”镜玄柔软手臂缠上了他的脖颈,“你不就是我的乾元吗。”他抬头张口含住了眼前的喉结,细舌舔弄着那颗凸起慢慢打转,“我不要别人。”镜启被他的唇舌逗弄得呼吸一滞,下身滚烫的性器勃发着更为肿胀,“乖宝贝,我也舍不得你……”他深蓝的眼眸黑沉沉一片,猛的抽离了身体把镜玄翻了个身,分开他两条笔直长腿把火热的巨物推入花穴。“啊!”后入的强烈刺激让镜玄高声呻吟,雪色臀肉颤巍巍的抖着,仿佛两团柔软的棉花团,又白又润的勾着身后的男人。镜启拉高了他的臀瓣凶狠的抽插,粉嫩花穴娇羞又热情的把红到发紫的粗长肉棒吞入又吐出,带出的大团湿黏液体把两人相连之处沾染得一片泥泞,“父亲、父亲~”镜玄扣紧了十指,细腰往下塌出了美妙的弧度,挺翘的臀被男人拍打撞击得一片红肿,口中兴奋不已的说不出有意义的词句,只能一遍遍的叫着父亲,期盼着男人那孽根能刺得更深,插得再猛些。身后的顶撞愈发凶恶,镜玄觉得孕腔仿佛要被那铁棍般的性器捅穿了,扭着细腰躲闪着,口中不住哀求,“父亲,轻点儿,我、受不住了。”镜启绷紧了大腿,腰腹肌肉虬结仿佛石块般坚挺,咬着牙奋力耸动下体,“这就受不住了,果然还是太嫩了。”镜玄呜咽着收紧了下腹,花穴狠狠一绞,扭着腰撞上了身后的灼热。镜启坚守的防线瞬间崩塌,低吼着一泻千里,滚烫的浓精渐渐充盈了窄小孕腔。许久之后镜启把人翻了过来,盯着他泪湿的蓝眸笑得意味不明,“虽然嫩,却还是有些手段的。”镜玄心虚的垂了眼眸,挣扎着要从他身下出来,却被一把按了回去,“小东西,这次可不能让你再如愿了。”他把人圈在怀里浑身渐渐散出浓郁竹香,“乖,不要调皮了。”镜玄眼中情潮涌动,全身慢慢泛了红,主动张开了双腿夹住那半硬的性器,“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