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旺兰也插嘴道："就是，你不买便宜的，安的什么心？"
吴组长退后一步，眉头紧锁，看着眼前这一团乱麻。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都别吵了，跟我回厂里说清楚。"
徐主任不甘心地跺了跺脚："我冤枉啊！"
钱珠玲站在母亲身后，眼珠转动，心中暗自盘算。她看了看秦有力和童旺兰，又看了看徐主任，眉头微皱。
柳灵荷拉着钱珠玲的手，低声说："咱们回家吧，别看热闹了。"
钱珠玲点点头，跟着母亲往回走。她回头看了一眼纷乱的人群，心想：这场风波，恐怕没那么容易平息。
夜幕降临，胡同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远处隐约传来争吵声，像是徐主任还在为自己辩解。
钱珠梁站在院子里，目光不经意间瞥向冯家的方向。
"珠梁，发什么呆呢？"柳灵荷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钱珠梁回过神来，摇摇头道："没什么，娘。"
柳灵荷若有所思地看了儿子一眼，轻声问道："是不是在想春华的事？"
这句话让钱珠梁浑身一震，他没想到母亲会如此直接地提起。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柳灵荷叹了口气，"娘不是傻子，你们那点心思，以为能瞒得住我吗？"
钱珠梁低下头，心跳加速。他知道，躲不过了。
"娘...我..."他刚开口，就被柳灵荷打断。
"行了，进屋说吧。"柳灵荷转身往屋里走去。
钱珠梁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他不知道母亲究竟是什么态度，这让他感到一阵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