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忠吓得脸色惨白,嘴里不停地叫着:“星晚,我是你亲生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放开我。”
两个警卫上前,用力去掰他的嘴。
可夏国忠就跟疯狗一样,还张嘴咬人。
“你们别想碰我,放开。”
顾星晚冷漠的视线划过他的脸,看着旁边的警卫,犹豫一下说:“把枪借给我。”
警卫下意识看向她身后的宴矜,有些迟疑:“宴少。”
面前的人显然没有碰过这种东西,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也难辞其咎。
宴矜淡声道:“给她,出了事我承担。”
警卫得了命令,立刻把手中的枪转了一下,枪柄恭恭敬敬递到顾星晚手中:“顾小姐,您小心一点。”
“谢谢。”顾星晚接过,沉甸甸的。
她从来没碰过这种东西,但不影响她把枪口对准夏国忠的唇角:“张开。”
“你......你疯了?”夏国忠瞪大了眼,又惊又惧,声音都止不住发颤。
顾星晚唇角一点点绽开,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是无所顾忌,七年前敢捅你一刀,现在给你一枪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所以你只有一个选择,张嘴,把这半瓶酒喝了。”
夏国忠双膝发软,身子往下跌,全靠几个警卫员拖着。
冰冰凉凉的瓶口对准他,看着顾星晚那一副恨不得他去死的表情,他不得不张开嘴。
液体一点点滑进喉咙,夏国忠觉得越来越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