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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读书网>玄幻奇幻>宴律,你的白月光回国了 > 第22章 怕你死在床上
    顾星晚有些不敢置信望着他。斑驳的光影洒在他骨相优越的侧脸上,明明是暖色调的阳光,在此刻却莫名带着几分慑人的寒意。他是认真的?沉默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多久?”宴矜冷笑一声,调子里满是讥讽:“放心,不会很久。”顾星晚想了想,轻轻应了声:“嗯。”再有几个月,她就辞职了。如果这样做能让他好过,其实也没什么。男人手握着方向盘,偏头看她:“去你家还是我家?”顾星晚猜测出他的意思,耳根一热。想到家里还有不少顾景熙的东西,她小声说:“你家吧。”车子再次启动,疾驰在城市道路上。两个人谁都没再说一句话。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别墅前。宴矜率先解开安全带下了车,顾星晚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进了大厅,她犹豫片刻,主动问:“我去哪个房间洗澡?”宴矜猛地转身,黑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这么急不可耐?”顾星晚顿住,莫名有种被人戏耍的错觉。她下意识扭头就想走。可抬脚那一瞬,忽然又想到什么,她上前一步,指尖勾上男人黑色的领结。温热柔软的指腹,不经意划过他的喉结。心口仿佛被羽毛轻轻撩拨,宴矜喉咙滚了滚,眸色瞬间深了几分。他垂眸,静静看着衬衣扣子被一点点解开,胸膛一股凉意袭来,他抿了抿唇,正要开口,忽然听到面前女人诧异的声音:“你没过敏?”原来是要看这个?他单手插进兜里,哂笑一声:“这么关心我?”“怕你死在床上。”话一说出口,顾星晚又有些后悔了。明明是想要弥补亏欠,可每次稍微受到一点点刺激,又会忍不住反击。宴矜眸光上下打量她一眼,轻嗤一声:“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说完,他径直迈着长腿上了楼。顾星晚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沉默了会儿,也跟着上了楼。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阶梯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声都钝钝敲在她心头,顾星晚忽然又有些迟疑。她到底在做什么呢?明明想好了要远离,到头来还是忍不住答应他的要求。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弥补亏欠,还是为了那一抹深埋心底,不敢泄露半分的思念。罢了,她敛了敛眸,继续上了楼。卧室大门大敞着,她刚要迈步而入,抬眼看见男人伸手脱掉白衬衫,流畅的腰线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袒露。阳光透过格子窗如碎金般洒在他身上,明暗交错的光影,将他紧实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加分明。直到男人进了浴室,她才回过神,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喉咙莫名有些干涩。手机恰好在这时响起,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黎施悦发来的消息:【星晚,你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吗?】顾星晚握着手机屏幕,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过了会儿,她才打字说:【还没有,暂时可能不能去找你和景熙。】黎施悦拍了一张顾景熙玩海盗船,兴奋大叫的表情发给他:【没事,我跟景熙先玩。】【嗯,比心jpg。】合上手机,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一旁沙发坐下。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男人穿着一件黑色浴袍,领口松松垮垮张开,步子懒而散漫走到她身侧坐下。一股沐浴后的香气撩动着顾星晚的神经,心不自觉提起,手脚都有些无处安放。“去吧。”男人淡淡说着。她赶忙站起身,快速进了浴室。温热的水珠洒下,她才狠狠喘了一口气。时隔七年,熟悉又陌生的两个人,突然以玩玩儿的名义,做着最亲密最深刻的事,总归让她有些不适应。顾星晚一边洗着澡,一边暗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像宴矜这样的男人,跟他玩玩儿,自己怎么也算不上吃亏。合上水龙头,她四处看了一圈,没找到浴巾,只看到不远处挂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在喊人和将就之间,她迅速选了后者。宽大的浴袍套在身上,总觉得空荡荡的,系好腰带,她慢吞吞推开门走了出去。意外的是,房间已经没了男人的踪影。“宴矜?”她赤着脚出了房间,试探性喊了一声。走了两步,在书房门口看到坐在宽大书桌前的男人。英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镜框,盯着屏幕的神色认真又专注。在忙工作?她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里面传来男人低磁的声音:“进来。”顾星晚走进去,宴矜指了指旁边的电脑椅,示意她坐下。“关于案子的所有信息,全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吧。”顾星晚愣了一瞬,有些拿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她还是乖乖坐下开始看电脑。这个离婚案并不算复杂,当事人在婚前有自己的资产,婚后又买了一套房子,还开了一家公司,如今闹离婚,两个人就婚后的房子和公司所属问题产生纠纷。原本这些都属于婚后财产,按理说夫妻双方都有份额,可因为当事人的婚前资产部分用于投资公司,不同意平分,就此诉上法院。“有疑问随时可以问我。”男人出声提醒。“嗯。”顾星晚点了点头,很快投入进去,时不时在文件上做着记录,整理案件要点,分析法律关系。半个小时过去,大部分内容都看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一份文件是手写扫描的,她看不太清楚,下意识张口问:“宴律,这份文件有没有电子版?”宴矜起身,单手撑着桌面,微微俯身朝着屏幕看去。“应该有,我让祝禹再发一份。”顾星晚点了点头,眼角余光意外瞥见男人敞开的浴袍领口下,满是欲色的肌肉线条,贲张的纹理一点点没入深处......她呼吸一窒,正想收回视线,却被男人抓个正着,目光交汇,他问:“在看什么?”“没......没什么。”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树木枝叶随着微风摇晃,屋内的光影明明暗暗。宴矜盯着她白皙毫无瑕疵的小脸,视线滑到她长卷睫毛下的眼眸,清澄明净,水色流转,他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喉咙一阵燥热传来,他俯身,单手捏着她的脖颈,狠狠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