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腰包上绣的海棠花都是粉红色的西府海棠。
既然张麒麟醒了,对这群人表现得也并没有多大的防备,凌越也就不再盯着吳邪他们。
吃过晚饭,凌越又找皮衣女要了套干净的没上过身的衣服,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居然还是热水澡。
这群人来山里,简直不像倒斗的,反而像是来集体露营的。
夜幕降临,营地里的老外们又开始他们的快乐时光,吃烧烤,喝酒,赌牌,比赛打枪。
还有几对男女抱在一起腻歪的。
凌越对此并没有古人该有的震惊拘束,若是非要让她对此发表几句感慨。
她大概只能摇头表示:这群人玩得太粗鲁了,毫无花样和美感。
凌越随手捡了把没人坐的小马扎,找到一个还算僻静的角落,小马扎一放,她就坐在那里看湖。
今晚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营地里灯火通明,反而衬得湖面漆黑一片。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但凌越只是想找个角落,自己安安静静地吹着有点冷的晚风,看着没什么好看的风景,放空思绪,什么都不去想。
她只是忽然觉得有点累了。
这种情绪下,她若是不放空思绪,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
凌越害怕自己会想到太多不该想的。
比如,这个世界的神秘侧太深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