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菲雅在心中组织了下语言,结合自己在现代谈崩的婚姻,缓缓开口。
“和你说的一样,我认为,虽然婚姻把两个人变成了一家人,但本质上还是两个人。”
“就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除了家庭,我们也该有自己的交友圈子。”
沈国强眉头未展,他好似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所以……”
周菲雅清了清喉咙,索性把话说得更加直白:
“也就是说,在保证家庭花销的前提下,你可以把你余下的工资资助给你的战友。”
“同样的,我也可以把自己攒的钱去做其他的事。”
无视男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继续道:
“你放心,我不会光指着你的工资,我也会外出赚钱。”
“但赚到的钱,除了和你放一样多的生活费做家用,剩下的钱我有绝对支配权。”
周菲雅的瞳孔很黑,却能看到里面的光,暗沉与光明,又冷又暖,让人的心跟着沉浮。
沈国强觉得自己刚处的这个对象十分冷静,冷静到几乎冷血。
试问明明组成一家人了,哪个女人还能说出这种生份的话?
他张了张嘴,好似想说什么,但想到自己的坚持又闭上了嘴。
要说冷血,他对即将成为另一半的妻子不也一样?
所以,他们,是同类人!是的吧?
想不到,政委和后勤部的那些大姐介绍的对象没一个能同意自己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