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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读书网>玄幻奇幻>宴律,你的白月光回国了 > 第8章 火锅店偶遇
    他就像原本黑暗世界里,闯进的一抹圣洁月光。夜色浓如墨,昏黄的光晕乱舞,耳边是纷纷攘攘的人声,她却只看到那张干净清隽的脸。他朝她伸过来一只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干净不染纤尘,指尖还夹着一张纸巾。“擦擦吧。”少年的声音也格外好听。她垂眸接过,擦了擦即将落进眼里的汗水,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那晚,她在一旁忙碌着,偶尔瞥见他坐在不远处,陪着朋友谈笑,口中时不时蹦出一些她听不太懂的法律术语。白衬衣穿在他身上,斯文又禁欲。也是那晚,她从那一行人的谈话里知道,他叫宴矜,盛宴的宴,矜贵的矜。还是京大法律系有名的才子。有人走进咖啡厅,眼前的光芒蓦然暗了暗,顾星晚这才回神,淡淡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早就忘了。”和他的过往,就像一道道交错纵横的伤口,结上一层又一层的痂痕,根本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撕开疤痕,只会让彼此痛不欲生。早就忘了?宴矜身侧的手暗暗攥成拳,再看向她时,眼神不自觉带了几分冷漠:“你果然比我想象的更冷血。”撂下这句话,他忽然起身,大步离开咖啡店。顾星晚看着他的背影,放下手中的叉子,有些食之无味。窗外烈阳炽热,可她整个人却冷的止不住发抖。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七年前就知道的结局,又何必难过呢?晚上,她下班比昨天早了一个小时。看了眼打车回家的价格,她默默步行去公司附近的地铁站。饶是已经八点半了,地铁里依旧挤着一群满脸麻木的年轻人。顾星晚找了个靠门的位置,拽着把手,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夜晚的地铁窗外,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偶尔亮起的广告牌。顾星晚疲惫的站了四十分钟,又步行十几分钟才到家。门打开,看到屋内一大一小两人,她还有些怔愣。裴乾正在辅导顾景熙幼儿园的功课,看到顾星晚,连忙站起身笑着说:“你下班了?”“嗯。”顾星晚点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了:“今天辛苦你了。”“应该的,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先走了。”裴乾拿起桌上的背包,走到门口。临要换鞋时,又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锅里还有我晚上给景熙煮的海鲜粥,你要是晚上饿了,可以吃一点。”说完,他推开门走了出去。顾星晚愣了一瞬,走到桌前看了景熙一眼,笑着问:“宝贝儿,今天这个大哥哥喜欢吗?”景熙扬起笑脸,大声道:“喜欢,赔钱哥哥做的饭超好吃,还会陪我一起玩积木。”“那就好。”顾星晚放了心,走进厨房看了眼海鲜粥。中午她只吃了半块蛋糕,晚上因为想早点回来陪孩子,一直在加班工作,忘了吃晚餐,现在还真有些饿了。她拿勺子舀了一碗,尝了一口,味道格外不错。不知不觉间,一碗粥被她吞下肚子。顾景熙做完作业,跑过来抱着她的大腿问:“妈咪,赔钱哥哥明天还会来吗?”“会的,这段时间除了周末,裴乾哥哥每天都会过来接你放学,陪你一起做功课。”“噢耶!太棒了。”小家伙高兴的蹦了起来。“不过,妈咪,怎么会有人叫赔钱呢?赔钱不是很不好的事情吗?”“兜里的钱都赔光了怎么办?赔钱哥哥会饿死吗?”顾星晚:“......”想象力很丰富。接下来的两天,她每天照常上班。祝禹将一沓沓文件递到她面前,交代了不少注意事项。临走时还补了句:“对了星晚,这些文件处理好之后,直接拿给我就行了,不用给宴律了。”“哦。”顾星晚应了一声。等门合上,心口莫名有些闷闷的。他不想再见到自己?可是转念一想,这不就是自己所求吗?她强扯出一抹笑,压下心底的涩意,又继续投入到工作中。一连几天,顾星晚都没再遇到宴矜。周五,卢艺晴趁着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拉着她去了附近一家火锅店。这家火锅店装潢华丽,屋顶挂着不少红灯笼,看着格外喜庆。两人坐定,商量了会儿,点了个鸳鸯锅,还有一堆毛肚牛肉羊肉等菜式。“对了星晚,听说晚上要办个庆功宴,你是宴律的助理,应该要去吧?”卢艺晴吃着吃着,突然提起这事。顾星晚愣了一瞬,疑惑问:“什么庆功宴?”“你不知道吗?宴律这两天去京市赢了一个大官司,群里都传疯了。”“那个官司特别难打,之前一审的时候,那家公司请的是另外一家顶尖律所的律师,败诉了。”“这家公司要上诉,业内都没律师敢接了,后来不知道从哪找的关系请到了宴律,这不,二审法院改了判决。”顾星晚还真不清楚,不过她刚来公司没两天,这个案子应该办了很久了,她不知道也正常。卢艺晴说的很兴奋,满眼都是崇拜:“要是什么时候,我能办下这么大的案子,死而无憾了。”顾星晚对此倒是很认可,她们这些当律师的,做梦都想赢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案子,在业内名声大噪。“哎呦,我的肚子突然好痛,星晚你先吃着,我去趟卫生间。”说着,卢艺晴拿起手机,捂着肚子跑进了卫生间。顾星晚也没多想,继续吃着面前的火锅。忽然,头顶落下一片阴影。她下意识抬头,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顾星晚?你什么时候出狱的?”顾星晚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夏梦期。她穿着一身昂贵的套装,手里拎着新款包包,一副富家千金的姿态。她身边一群富家小姐,上下打量着顾星晚,嘲笑道:“梦期,这就是你那个坐过牢的姐姐?”夏梦期闻言,脸色有些难看:“这样的人不配做我姐,她就是个疯子,杀人犯。”“当初要不是我爸念着旧情,给她出具谅解书,她现在应该还在牢里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