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闭上眼睛，轻微甩头，将脑中不该有的念头尽数甩出，尽职尽责地打湿、揉搓、清洗手下黑发。夏知聿本来心里还在忐忑羞愤，但处在温水包裹中，头上传来适当有技巧的力度，一双手来回穿梭发丝之中，他渐渐放松下来，开始享受来自张砚的服务。张砚知道夏知聿情绪平缓下来，于是双手捧住其双颊，用大拇指抚去眼睫水珠，“睁开眼睛看着我。”夏知聿听话照做，猝不及防掉入进一双沉沉的黑色眼眸中，他呆愣住。“我是谁？”夏知聿想说张砚，但是张砚等待的答案不会是这二字，而是另外二字，于是他答道：“主人。”张砚微微颔首，继续引导：“谁的？”“我的。”“你是什么？”“我是小狗，主人的小狗。”头顶的发丝不断往下滴水，但是张砚不给水珠进入眼睛的机会，一直温柔地用手撇去水珠。夏知聿心想，片里的主人有这么温柔的吗，就连他所看的片里最温柔的主好像都比张砚要暴力点。张砚能给他带来痛苦的体验吗，能让他突破高潮的隔膜吗？但总比那些上来就薅人头发的暴力狂要好。……“想什么呢？”张砚突然抬起右手稍有力度地拍打夏知聿左脸，两声闷响“啪”地先于触感传入夏知聿耳中，他讶异地睁大眼睛。张砚将夏知聿额前掉落发丝抓向后方，让其一双眼完全裸露在外，道：“和主人说话要专心致志，谁准你走神的？上一个主人这么教育你的？”夏知聿摇头。又是一声“啪”。夏知聿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第一次是因为走神，那么第二次呢？不疼，但是羞耻。于是刚降下去的温度此刻又急速上升。张砚手又抚上夏知聿的脸，对他说：“主人问话，无论什么，你都要张嘴回答，听到吗？”夏知聿下意识点头，发现不对后立刻开口道：“我知道了，主人。”“小狗的吃喝玩乐由主人全权负责，而小狗的任务只是关注和信任主人。”张砚重新问道：“刚刚你在想什么呢？”夏知聿没有想到张砚观察力这么好，他自认刚刚走神并不是特别明显，却依然被发现了。但是总不能回答说我刚刚在怀疑你，不然可能真的会被薅头发。夏知聿一时之间没办法编出谎话，于是诚恳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的错。”张砚似乎是笑了一下，道：“今天刚来新家，许多要求规则你不了解，所以今天我会教你，但是下次再犯，你会被罚。”张砚轻轻揉捏夏知聿脸颊肉，语气温和：“记住了吗？”虽然张砚语气不强烈，但是夏知聿脊背寒毛悄然立起。夏知聿此刻完全收起了刚才的怀疑之心，他确实不该怀疑张砚技术。光从在有进入门槛的会员制字母俱乐部拥有一间独属于他的调教室这件事就可以知道，张砚不是玩玩而已，而他惩罚人的经验绝不会少于片子里的人。“我记住了。”张砚称赞道：“乖狗狗。”之后张砚继续完成洗澡的任务，夏知聿是害羞的，但是见张砚认真并无欲念的双眼，便也憋下自己的情绪。只是来到隐私部位处，夏知聿还是不可抑制地皮烧火燎起来，张砚每一丝细节都不曾忽略，精细程度可以媲美于论文格式修改。“出来吧。”夏知聿跨出浴缸，正犹豫是否跪下，便听见张砚说先不跪，脏。于是夏知聿再一次赤身裸体站立在张砚面前，不过比起洗澡前的羞耻，现在接受程度要高很多，至少没有那么无地自容了。张砚拿来浴巾包裹住夏知聿，将小狗擦干净之后，做出要拥抱的姿势。夏知聿稍微犹豫，走上前去抱住张砚。随后夏知聿突然悬空起来，喉咙压抑住一声惊呼，手臂圈紧张砚脖颈。行走过程中，夏知聿赤裸的身体直接与张砚衣物相互摩擦，热量穿透布料传递过来，臀部大手稳稳拖着，可以清晰感知十指位置。夏知聿甚至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张砚的怀中逐渐勃起。张砚将夏知聿置于床上，望向他下体的位置，由于动作，柱体一晃一晃，张砚又说出让夏知聿无地自容的话：“喜欢主人，所以朝主人摇小尾巴吗？”夏知聿双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身，脑袋不好意思地撇向另一边，本不想回答，但是怕再次被拍打脸部，于是开口否认道：“没有……”“没有什么？没有喜欢主人还是没有摇尾巴？”“没有尾巴。”张砚哼笑了声，“那这是什么，为什么在向主人摇来摆去？”夏知聿依旧没看张砚，只闷闷回答：“是我的生殖器。”“原来我的小狗没有小尾巴，”张砚贴向夏知聿侧对着他的耳朵，低声浅道：“只有小鸡巴啊。”夏知聿从来没想到有人会把这么粗俗的字眼说得这样、这样让人面红耳赤。“一只没有尾巴的小公狗，”张砚一只手覆盖上夏知聿双手，“小公狗一般情况下怎么处理的，示范给主人看好不好？”手淫。在张砚面前手淫。夏知聿无法突破心理那关，可又实在想疏解，矛盾心理下，性器愈加肿胀难耐。“现在不抓紧示范，以后可没有这么轻而易举了。确定不做吗？”张砚拇指细细摩擦手下肌肤，温柔道：“乖，让主人检查检查小狗性功能是否正常。”夏知聿在张砚的诱哄下，慢慢动了起来，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直至临点，最后满手湿滑，连带着身下床单都黏腻。他茫然地看着身下，他居然真的在别人面前手淫了。张砚抽纸擦干净夏知聿双手，“这不是很好很健康吗？怎得这么害羞？”这种情况下不害羞的话，他夏知聿是什么变态暴露色情狂吗？发泄过一次后，夏知聿陷入不应期，只剩下细微的喘息声随着时间流逝而平缓。见时机差不多了，张砚抬手将夏知聿面部转向自己，细微余韵依旧攀附在其眼角眉梢处，于是问道：“感觉好吗？”夏知聿垂眸不看张砚，轻轻点头，同时嘴里“嗯”了一声。“你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对吧。在主人这里，你是最安全的，也会得到最舒服的体验，”张砚指腹轻揉夏知聿眼下皮肤，“不要抗拒，主人需要小狗的信任，明白吗？”“明白了。”张砚强调过无数次信任，但此时此刻，夏知聿还没有深切体会到其中含义。大多数宠物都不能够第一时间便向主人交出自己的信任，这需要持续不断的实践与重复，只有这样才能建立起稳固的信赖与默契。张砚不着急，只是用语言加固宠物信任主人的意识。调教不同于情人缠绵，真实目的隐藏在弯绕话语中并不适用，明确的指示才能逐渐引导宠物走向正道。张砚从柜子里拿出白色上衣和黑色大短裤。夏知聿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件衣服，哪里来的？张砚说道：“干净的。”夏知聿不关心是不是干净的，他只在意这两件衣服是哪里来的，是不是别的宠物穿剩下的。“主人，这是哪里来的衣服？”张砚故意道：“衣柜，当小狗面拿的，小狗眼睛要去宠物医院瞧瞧吗？”他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夏知聿直接表示：“我不要穿别人的衣服。”“我怎么会拿人的衣服给小狗穿？”夏知聿一哽，道：“不要穿其他小狗的衣服。”张砚直接把白衣套他头上，“主人给小狗穿衣服，小狗哪里这么多事？”夏知聿有点郁闷，但总归洗干净了不是。张砚继续给夏知聿套下面的裤子，夏知聿疑惑：“没有内裤吗？”“小狗穿内裤的吗？”夏知聿无言反驳。“好了，跪下。”张砚微抬下巴，示意夏知聿往床边跪着。夏知聿乖乖跪下，地板冰凉坚硬，膝盖没有布料垫着，骨头支楞着硌人。夏知聿不喜欢跪着。“这里有几条规矩，”张砚坐至床边，手按压在夏知聿后颈处，“第一，小狗需要尊重主人。第二，主人命令要照做。第三，主人问话要回答。第四，说话自称不能是我。第五，除命令外，要一直跪着。先就这五条，以后有补充再增加。”夏知聿问道：“那我要称呼自己什么？”张砚捏住手中颈肉：“小狗，甚至骚狗，都可以。”“……”夏知聿深吸一口气，“小狗知道了。”“另外，这里不存在事不过三，只有事不过二。主人没说过的行为你做了，主人会提醒你一次，第二次再犯就要挨罚了。”